日本帝国主义从19世纪末开始了战略扩张,多次对中国进行了带有殖民主义性质的大规模摄影考察影像采集活动,并记录了1894-1945年期间在华的所有战事和动乱。影像采集活动在二战前达到了顶峰,他们对中国的方方面面进行了严密调查,出版大量的画册向本国人介绍中国,为进一步侵略中国营造社会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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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帝国主义从19世纪末开始了战略扩张,多次对中国进行了带有殖民主义性质的大规模摄影考察影像采集活动,并记录了1894-1945年期间在华的所有战事和动乱。影像采集活动在二战前达到了顶峰,他们对中国的方方面面进行了严密调查,出版大量的画册向本国人介绍中国,为进一步侵略中国营造社会舆论。FOT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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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甲午战争时期,日本随军摄影师便开始了在中国的拍摄。1924年,满蒙印画协会成立,自此日本人开始了更大规模的摄影考察活动。图为日本摄影师记录的伪满洲国皇帝溥仪。C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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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期,日本向中国东北大规模移民,这一迁徙也被镜头记录了下来。图为伪满时期,中国东北农村,日本开拓团的妇女。FOT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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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伪满时期,小学生们手握日本国旗庆祝节日。C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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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侵略向中国内地的推进,日军足迹遍及东北、内蒙、北京、山东、湖北、湖南、西藏、云南等全国各地,拍摄中国人的生活尤其是中国的地理、地貌和建筑。图为1938年,侵华日军在宛平城大枣山顶部建的“卢沟桥事变”纪念碑,上书“一文字山——支那事变发端之地”。抗战胜利后被推倒。FOT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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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沟桥事变不久,一本名为《北支那事变画报》的图文杂志诞生了,画报中的照片和文章均为随军记者拍摄采写,真实地记录了1937年“七七事变”的战况。图为由侵华日军战地记者拍摄的《北支那事变画报》第二期封面。C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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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随着战线向南推进,《北支那事变画报》更名为《支那事变画报》,从1937年至1941年,该画报出版100期,记录了日军侵华的所有战役和战况。图为《支那事变画报》各期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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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各新闻传媒尤其重视图片新闻,向南京战场派来了为数众多的摄影记者。为了及时将摄影记者在南京拍摄的照片与电影新闻纪录片以及重要稿件送回日本国内,日本各新闻传媒还特地配备了许多“联络员”。图为日军占领南京后《支那事变画报》的封面。C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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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络员们在南京接到记者们拍摄的新闻照片与电影新闻纪录片后,通宵开着摩托车把那些东西送到上海,日本各新闻社派飞机到上海,飞行员驾驶着运输机将胶卷送到福冈,从南京到福冈要花15小时40分钟。这些照片将从福冈电传至大阪、名古屋和东京。图为由侵华日军战地记者拍摄的《支那事变画报》内页。图为1937年,随军摄影记者拍摄的“南京入城式”。C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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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1937年,南京沦陷后,东京街头的景象。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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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1939年,日本朝日周刊临时增刊《支那事变画报》第二十六辑封底:广东日军陆军部前的亲日突击队。fot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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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那事变》成为日军利用媒体粉饰侵略暴行的代表。图为1938年11月11日,日本朝日周刊出版发行临时增刊《支那事变画报》第四十五辑《广东占领特辑》封面,日军被塑造成救民于水火的军人。fot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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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朝日新闻社出版日本陆军航空部队的《支那事变写真全辑·六·荒鹫部队》首页图。fot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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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图为1938年,胶济铁路火车上看画报的日军士兵。右图为1940年1月,南京,在官邸观看《支那事变画报》的侵华日军西尾寿造总司令。fot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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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波杨村是一名日本专业摄影记者。战争期间,他为日本满铁子公司“华北交通”工作,拍摄了大量占领区的照片。左图为俯瞰中国城市;右图为俯瞰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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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波杨村还拍摄了大量占领区的民生景象。左上为北平宣武门;右上为北平前门街头的妇女;左下为南京街头的交警;右下为南京街头抗议示威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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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发表的照片中,很少出现凌辱、屠杀中国人的场景。此外,日本政府和军方也有严格的“不许可”拍摄和发表的战时新闻审查。左图为南京中山陵,日本军官;右图为河南新乡附近,警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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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军方在战败前夕,要求政府和媒体销毁了所有不利档案,包括照片。这些应该是造成当下很多日本人不认为有“南京大屠杀”和“731细菌部队”这样反人类暴行的原因之一。图为两张打有“不许可”章印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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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2004年,武汉市民吴恒熙展示两本日本侵略中国战时画册—《支那事变写真帖》和《日支战线实写特辑号》。近年来,中国各地相继举办日本侵略图片展——摄影曾成为日本军国主义犯下历史暴行的利用工具,但也成为今天的有力历史证据。C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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